第九章 臣等无能 (第2/2页)
武则天颇为耐人寻味地看了张柬之一眼,没有作任何表示,只是抬手指着张柬之和武三思,就赐婚之事有气无力地交代道:“从皇室亲王中遴选赐婚人选之事,由鸾台纳言张柬之主办,文昌右相武三思协办。”说完,起身一甩袖子,退朝进入后宫去了。
武则天称帝后,对于官制名称做了很大的更改,这一点,跟酷好改名的王莽有的一比。
中书省改名为凤阁,最高长官中书令改为内史;门下省改名为鸾台,最高长官侍中改为纳言;尚书省改名为文昌台,最高长官左右仆射改为左右相;尚书省下属吏户礼兵刑工等六部分别改名为天地春夏秋冬六官。
张柬之的职位为鸾台纳言,即门下省侍中,相当于宰相;武三思兼任文昌右相,即为尚书省右仆射。两人都是武朝重要高官。
“是。陛下!”张柬之和武三思立即答应。
众大臣当然明白,此刻武则天所说的皇室亲王,自然是指老李家。他们心里暗喜,这始毕可汗虽然态度蛮横,可是却无意中帮了李唐的大忙啊!
。。。
萃阳宫。
此时,黎明之前,外面的天空一片昏黑。
张麟所在的寝宫,足有两百平米,宏大而奢华,四周陈设着各种珍奇摆设,在中间位置放置了一张龙床,一张粉色的纱罗帐幔,从一丈多高的天花板上垂落下来,罩在龙床的周围,气派非凡。
在离龙床较远的地方点着两盏蜡烛,灯光摇曳,不是太亮,却也不太暗,用光线迷离形容比较合适。
在龙床上酣睡了半天一夜,张麟终于苏醒了。他感觉胸口隐隐作痛,触碰到更会引起剧烈的疼痛。他低头审视,发现那儿多了一个两寸大小的鹤形烙印,烙红的伤口还没有痊愈,在烛光映照之下,呈现殷红的肉色。
在他身旁的床上,还放着一个玉制的方形腰牌,正面刻着控鹤监的鹤形图案,反面刻着“张麟,年龄二十岁,籍贯幽州”。
有了鹤形烙印和腰牌,张麟算是正式成了正牌秀男。以后无论走到哪里,都摆脱不了秀男的身份。
“哎。。。”张麟唉声叹气,觉得自己的前途实在太迷茫太坎坷了。
不过,哪怕身处如此愁惨的环境中,性格坚毅、忧郁之中带着一些乐观的张麟还不忘调侃自己:“穿越之前我二十九岁,标准的90后,穿越后变成二十岁,年轻了九岁,一跃而成了00后,这倒是赚着了。穿越之前我是上海人,穿越后变成北京户籍,居住于神都洛阳,从地域上来说,也没有吃亏,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小赚头。”
忽然他感觉一种胀痛感从膀胱那儿传来,没有办法,只好睡眼惺忪地爬起来,但是下一刻,他的脑袋撞在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东西上,睁开眼睛一看,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薄而透的丝绸睡衣,睡衣里面包藏着雪白高耸的凶峰,如同诱人的奶油冰淇淋。
“你是谁?”张麟使劲眨了眼睛,以使自己看得更加清晰,以确定眼前所看到的不是鬼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