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 肯尼斯怒骂Lancer (第1/2页)
刚开始是出于支援远坂时臣的目的,绮礼才来到了老师亲自参加的战场。
可是在发现时臣的交战对手是间桐雁夜的时候,绮礼并没有帮忙,而是做出了多在暗中观察这种有些偷懒的行为。
因为明白时臣和雁夜的实力差距,而且在那样的局面下时臣也是不需要帮手。
如果单纯只是采取旁观态度的话,也可以说是符合清理的判断,可是之后的行动实在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职责。
在雁夜从公寓顶跌落的时候,时臣也许已经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取得了胜利,竟然没有进一步核实敌人是否真正死亡。
绮礼惊讶于老师的大胆,原本是出于弥补老师粗心的意图,才去验证雁夜的尸体的,可是不久之后,找到滚落在小路上的身影时,发现雁夜还有呼吸。
当然,如果是远坂阵营的忠实走狗的话,理所应当有义务立刻给予雁夜致命一击。
可是那个时候,绮礼脑海中回荡的是早上和Archer的对话。
他的忠告是言峰绮礼如果想真正明白自己的话,必须不仅是卫宫切嗣,不对,比起切嗣来要优先考虑间桐雁夜的生死和未来。
总体来说那是个令人不快的对话。
根本不值得听的戏言。
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得绮礼在面对时臣和雁夜的对决时,做出了脱离旁观者角色的选择呢。
如果认为不必帮忙的话,根本就没有必要留在战场上,去搜索其他Master不是更有意义吗?
而且在时臣所操纵的火焰最终捕捉到雁夜的瞬间,毫无疑问,那个时候自己心里所想的,难道不是一丝失望的念头吗?
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,绮礼已经开始对雁夜受伤的肉体施加作为应急处理的治愈魔术。
然后运送仍然保持昏迷状态,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的雁夜离开战场,避人耳目,把雁夜偷偷地送到间桐宅邸的门前。
这些都是大概发生在十五分钟之前的事。
雁夜手上仍然残留着令咒的刻痕,绮礼虽然没有目睹未远川战斗的最后一幕,可是不管负伤的程度有多严重,Berserker好像仍然健在。
绮礼走在深山町一直延伸到新都郊外、横贯冬木的漫长道路上,为自己没有答案的疑问而烦恼着,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做出那些事的呢?
这和购买囤积不明味道的葡萄酒这种事有着天壤之别,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行为。
迄今为止,绮礼也曾经多次瞒着时臣行动,有时甚至给他虚假报告,可是那些并没有直接妨害时臣,寄托在与卫宫切嗣对峙的期待与时臣获得圣杯并没有任何冲突。
可是,延长时臣的宿敌间桐雁夜的生命,这毫无疑问意味着与时臣的对立。
根本无需解释,这意味着叛变,没有任何明确的意图,自己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今天晚上绮礼明显地越过了作为远坂时臣的忠臣的这条线。
莫非自己被Archer,那个英雄王戏弄了吗?
比起正在前进的双脚,心灵的疲惫更加严重。
绮礼突然很难得的想和父亲璃正谈一谈,虽然对绮礼一向都很坦诚,可是父亲永远都无法理解绮礼的苦恼。
可是作为绮礼来说,仔细想想,不也是从来没有推心置腹地和父亲深谈过吗?
纵然会让父亲失望,可是只要毫不畏惧地吐露出自己心声的话,即使会让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发生决定性的变化,或许说不准会给绮礼带来崭新的启示呢。
绮礼心中抱着模糊的期望,暂时把烦恼抛在一边,继续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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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——无能的家伙!只会吹牛的废物!”对于狗血喷头的痛骂,Lancer只有悄然垂下头默默地忍受。
“只不过是让你暂时保护一个女人而已,你连这点都做不到,实在是岂有此理!你这个所谓的骑士原来就是这种货色啊!”
肯尼斯正在唾沫横飞地怒骂,可是从狼狈的程度来说,比起因为羞耻而失态的Lancer,肯尼斯反倒更为狼狈。
由于他天生偏执的性格,现在肯尼斯气愤的程度简直达到了义愤填膺令人恐惧的地步。
肯尼斯获得了新的令咒,得意洋洋地回到作为藏身之处的废工厂,发现那里并没有索拉的身影。
按理说,这时她应该已经结束了与Caster的战斗回到这里,在担心而焦急的等候中,终于等来了一脸沉重独自返回的Lancer。
“虽然只是临时的替代,可索拉毫无疑问是你的Master不是吗!竟然没有能力守护她到最后,你到底是问了什么才当Servant的!你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一个人回来!”
“……我实在是没脸回来。”
“那么你在和Caster的战斗中是不是又被你那愚蠢的幼稚所驱使,忽略了对Master的保护,一心一意想表现你那愚蠢的英雄气概了吧?!”
Lancer无力地摇了摇头,与生俱来的美貌由于悲痛而扭曲,这意味着他也在为这个令人痛恨的结果而切齿悔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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