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五章 粥巷深渊万丈内 (第1/2页)
江珵鹤吓得嘴唇发颤,可是他不敢叫,甚至也不敢哭。
“嘿嘿——”那女子使着蛮力,一把将江珵鹤推倒在泥土堆砌的炕上。
站在房门口的女子低声说道:“你干嘛!快些把他绑起来,咱们好跟那狗皇帝谈判!”
那满面黢黑地女子阴森森地笑了一声,又道:“不!老娘也要那狗皇帝尝受一下,被人掳掠夫婿的滋味!”
那女子解开了裙裤的带子。
“不要——”江珵鹤正欲高呼。
却被一把锃亮的大刀架在了脖子上。江珵鹤的饱满嘴唇,早已吓得苍白无色,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那女子用裙裤带子将江珵鹤绑了起来,一柄阔口大刀就架在江珵鹤的脖子上。她连撕带扯的除去了江珵鹤的裤子,朝手上啐了口吐沫,胡撸了一下江珵鹤最敏感又脆弱的地方。也不管它因惊吓而无法有什么反应,就坐了上去。
因着江珵鹤毫不配合,又羞愤又害怕,那女子便又扇又打又掐。
江珵鹤那标致精致的面颊,被她几巴掌扇的又红又烧,嘴角磕在牙齿上,也渗出了血。
“给老娘来点儿反应!”那女子一拳打在了江珵鹤刀削般的玉鼻右侧。
她又拧着江珵鹤的熊口,又使劲地捏着江珵鹤熊前的红豆。一顿蹂躏虐打之下,她又朝手中啐了口吐沫,用手使劲地胡撸着。
“哈哈——你看,一国的凤后也不过是个下贱的贱货!”那女子说着,便坐上去运动了起来。
江珵鹤不知道自己叫喊了没有,也没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怎么被刀口划破了,不停地在流血。
他甚至不清楚,究竟是禁卫军和死士赶到,把那两个人吓跑了?还是看门的那个女人喊了句什么,她们主动跑了。
一个死士看见江珵鹤一身糟污的模样,钴蓝色的眸子微微蹙了蹙。他说道:“凤后……属下帮您先穿上……衣裤吧……”
江珵鹤惧怕的向炕里面躲避着。
死士的拳头紧了紧,终于还是选择背对着江珵鹤,低声说道:“凤后,您是大月氏的凤后。属下护驾不利,等把凤后送回皇宫,属下自行以死谢罪。但是,还请凤后一定要赶紧振作起来!否则……一切对凤后,对陛下,对凤后的母家都不利!”
江珵鹤这才回过神来,是啊……若是……若是天下人知道他被玷污了……他的母家,全族都会蒙羞……
江珵鹤死死地咬着嘴唇,他不敢哭,他的鼻子滴下的,是血……也许,流点血,心就不那么害怕,不那么难过了吧?
可是……他还是害怕啊!他提起里裤,脑子里却全是那满面狰狞地女子又扇他,又打他的扯去他里裤的样子。大褪里测,都有被拧捏的青紫,怎么办……
要不他现在就去死?可是现在就去死,会不会更叫人笑话?
他又有些怕死,是的,他是个人啊,他怕死。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没有人教过他,遇到这样的事情,该怎么办。
“凤后!”死士低声呵道。他知道,这时候催促江珵鹤实在不妥。可是,若是一会儿有其她的人找过来,那就要完了。
这死士很着急,便转过身来,想帮江珵鹤穿好衣裤。可江珵鹤如临大敌地浑身爆起青筋,向后退着,双拳紧握地架在胸口。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别过来!”
死士只好站在靠门的地方,他转过身去,伸手挑开破烂不堪地挂在窗口的粗麻布,低声说道:“凤后,属下知道,属下没有资格催你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凤后……您只是被歹徒挟持,在她们想要杀凤后您灭口的时候,护卫们才赶到。您不必害怕。属下一会儿一定会把她们全部抓住杀掉为凤后泄恨的!”
江珵鹤脖子挺立着,他用手紧了紧熊前凌乱的衣衫,可他看见自己手上淤紫的痕迹,他忽然觉得自己很脏。
他使劲地用衣袖,狠命地擦着嘴。他用衣袖盖上自己的胳膊,他似乎又觉得无法遮掩这一切,他又狠狠地握了握盖着手腕勒痕的地方。
在他毫无章法地胡乱整理好自己之后,想要向前,却又为了和那钴蓝色眸子的死士保持距离,嘶哑着声音,说道:“走……走吧……”
死士仔细地看了一下江珵鹤,却见江珵鹤看着他的眸子,有一分疑惑。
那死士从夜行衣的紧身袖口里寻出一粒药,吞近了口中。
门口嘈杂的声音,越来越小。甲胄锃锃地声音,预示着建章营的人马赶到了。
那死士高喊一声护驾,便冲了冲去,建章营的都统吓了一跳,全军都手执兵刃,有佩剑的,也都拔出了佩剑。
那死士的眼眸由墨蓝色变得更加沉静,渐渐地黯然成一片漆黑,他向建章营地都统拱手抱拳,说道:“方才战俘歹人挟持了凤后,正欲行凶,属下救驾来迟。幸而……”
刘鑫不知道从哪里寻了过来,远远看见满面青紫淤血的江珵鹤,凄厉地惨叫道:“主子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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