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定云国第一皇子 (第2/2页)
马二替自家大公子鸣不平,对崔家很是不满。
于是上街散布谣言,诋毁崔翩然是恶毒妒妇。
正巧又碰到柳若嫄出门,顺便拉踩一下静王妃。
在马二看来,没有静王妃插脚使绊子,崔翩然根本不会对战楚尘使强硬手段。
男人寻花问柳有什么错?
静王妃自己勾三搭四,还不让男人纳妾。
哪有这样的道理。
马二越想越气,于是在大街上高声辱骂,想让柳若嫄身败名裂。
云司业拉住马缰绳,深沉的眸光看向马二:“当众造谣生事,你不怕王法?”
马二脖子一扬,理直气壮:“我说的都是大实话,公道自在人心,我怕什么?”
他自诩是从丞相府出来的,又是战大公子的属下,不惧敏王的威势。
马车内,彩宁在柳若嫄耳边悄声说:“这马二受战楚尘的指使,在外面没少造谣,说崔大小姐的坏话,上次剥脸皮那件事,就是他诋毁崔翩然杀人。”
柳若嫄想起战楚尘身边经常跟着一个下人,鄙视道:“怪不得看着眼熟,原来是这货。”
战楚尘自己是贱男,既没本事,又渣出天际,还要往崔翩然身上泼污水。
她跟崔翩然统一立场,要惩治渣男,战楚尘肯定对她怀恨在心。
马二当他的走狗,也只会跟着他主子胡乱咬人。
他以为在街上骂几句痛快的,就能发泄报复了。
呵呵,真会做春秋大梦!
这样的低贱之人,柳若嫄根本懒得理睬。
只听车外云司业冷声说道:“当众诋毁皇亲国戚,理应重罚,来人,将他押回敏王府,关入大牢。”
两名侍卫上前,一左一右押住马二。
围观众人都是一惊。
这马二不知天高地厚,当众撂静王妃和敏王的面子,看来逃不过吃牢饭。
不料马二纹丝不动,仰着脖子哈哈大笑,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。
他面不改色,甚至有些得意:“我没家没业的,关进大牢还管一天三顿饭,省心了,值了!”
关进大牢有什么关系?
过两天战丞相府就会跟云司业要人,敏王还不是得放了他?
有战大公子出面护他,敏王也拿他没办法。
“押走!”云司业冷声说道,一贯平淡如水的脸上露出怒意。
侍卫正要将马二押走,马车里传来一道声音,“慢着——”
车帘卷起,车窗处出现一道红衣身影,柳若嫄精致俏丽的面容上,绽放出一抹淡如静花的浅笑。
街边的围观众人惊吁一声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脸上,顿时有种被澄澈清泉洗过的纯净之感。
清冷,惊艳,高不可攀。
街上一片肃静。
柳若嫄淡淡开口道:“我听说皇族有一座采石矿,专收服刑之人做苦工,最长刑期八十年。敏王帮我一个忙,既然这个人闲得慌,就把他送去采石矿,不干活不给饭吃,他就老实了。”
她原本不屑于跟一个低等小人较劲。
但马二一副有恃无恐、得意洋洋的模样,实在恶心到她了。
不出面反击的话,好像她一个堂堂大小姐惧怕贱男人的走狗似的。
“哼,采石矿有什么可怕的,老子不在乎。”马二仍旧一脸傲慢表情。
不管进大牢还是采石矿,他丝毫不当做一回事。
柳若嫄一双眸子透出清冷的光芒,扫视在马二脸上,“我可以告诉你,到采石矿你这辈子别想离开,活着干活干到死,死了扔进矿坑,没人替你收尸。”
马二十分不屑,撇嘴冷哼,“过两天我家大公子会亲自救我。”
战楚尘身边没有倚赖的人,他是唯一的亲信。
这也正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。
“如果战楚尘知道你跟莺莺私通,瞒着他偷藏一千两银子,他还会不会救你?”柳若嫄冷笑道。
静王府的暗卫抓到战楚尘和雷鸢鸢时,已经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。
战楚尘花五千两赎出莺莺,却不知道莺莺早就跟马二有染。
若不是马二吹耳边风,战楚尘赎人也不会那么坚决。
莺莺和马二合伙坑骗战楚尘,这些证据都在柳若嫄手上。
她话音一落,周围众人一片哗然,马二也变了脸色。
“你们主仆情深,说不定战楚尘不在乎戴绿帽,我派人去问问他,到底介不介意?”女人抿嘴冷笑,眼眸中透出一抹嘲弄。
这一场骗局里,战楚尘、莺莺、马二、雷鸢鸢都不是好东西,但数雷鸢鸢最愚蠢。
别人是贪财好色,她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。
最后人财两空,把自己坑进了玉满楼。
马二听了这些,登时脸色土灰,汗如雨下。
他跟莺莺是老相好,找战楚尘当冤大头为她赎身,然后借着买东西的机会,私扣下一千多两银子。
这些事原以为瞒得死死的,不会有人知道。
没想到柳若嫄当众揭开,他没有心理准备,一下子慌了手脚。
“你这个恶毒放荡的女人,满嘴胡言,挑拨离间,我家大公子不会相信你!”
马二凶相毕露,想扑到马车跟前,却被侍卫们狠狠按住。
马车里的柳若嫄轻蔑一瞥,“我手上有证据,这就派人去崔府,送给战楚尘。我倒想看看,战楚尘会不会顾及你们的主仆情分,放你一马。”
马二搞了战楚尘的女人,还给他设圈套。
战楚尘不亲自剁了他,已经是莫大的宽容。
至于那个从玉满楼赎身出来的莺莺,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。
战楚尘知道她的真面目,一定会厌弃她。
柳若嫄一石二鸟,为自己铲除小人,也算替崔翩然出了一口恶气。
马二顿时蔫了,身上忍不住发抖。
侍卫们二话不说,直接将他拖走。
马二登时激动起来,扯着喉咙大声嚎叫,“小人嘴贱,满口喷粪,求静王妃放过小人,从此做牛做马,报答静王妃……”
围观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摇头,十分鄙夷。
以为马二是什么硬汉,敢当众硬刚静王妃和敏王,原来也是个怕死的怂包。
自己偷主子的女人,肮脏龌龊,是个奸邪之徒,反倒诬蔑静王妃不守妇道。
众人眼睛并不瞎。
一个是静王妃那样天仙般的尊贵美人,一个是猥琐癞皮狗似的惫懒痞子。
到底该信谁的话,一对比便知道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