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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 公主:驸马就是牛皮糖

  第140章 公主:驸马就是牛皮糖 (第2/2页)
  
  雒妃嘟了嘟嘴,在兄长面前,她一如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娘子,仿佛可以肆意任性和妄为。
  
  “可不就是不是时候,蜜蜜正在看锦绣反手弹琵琶来着,都叫哥哥给搅合了?”全大殷,能这样同皇帝说话的,约莫也只有雒妃一个了。
  
  息潮生摇头无可奈何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,“你一个人憋闷,就使唤别人不成?还叫人专程跑来弹琵琶给你听?”
  
  雒妃眼波流转,她娇笑道,“哥哥,你是不晓得,锦绣的琵琶弹的可好了。”
  
  皇帝一挑眉,在众家娘子中挨个审视了遍,问道,“谁是锦绣?”
  
  凤锦绣心头一跳,赶紧站出来道,“启禀圣人,民女便是凤家凤锦绣。”
  
  闻言,皇帝了然,意味不明的道了句,“凤家的啊……”
  
  凤锦绣不敢抬头,紧紧捏着手里的琵琶,“民女正是。”
  
  息潮生好似来了兴致,他在雒妃的位置坐下,雒妃站他左手边,右边则是从头至尾都没说句话的驸马秦寿。
  
  “抬起头来。”息潮生忽的这样道。
  
  凤锦绣手心都浸出了汗,她缓缓抬头,眼皮却是耷着,不敢直视过去。
  
  好一会,才听息潮生道,“是个好的。”
  
  雒妃眸子亮了几分,她笑靥如糖的转头对凤锦绣道,“难得听哥哥赞赏个人,就冲这个,本宫就该赏你。”
  
  说着,她退下细细手腕上一对翠汪汪的帝王绿镯子,边上的首阳接过,并送到凤锦绣手里。
  
  突如其来的赏赐,让凤锦绣一愣,连谢恩都忘了。
  
  还是多亏得首阳提醒她,她这才慌忙提起裙摆,对座上的两人拜谢。
  
  雒妃拜拜手,以示不在意,她这不经意间却瞄到司马纤竟一直瞧着秦寿在,且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。
  
  她冷笑出声,一挥袖子就对旁边的顾侍卫道,“哼,将司马家的给本宫尽数赶出去,日后再不准姓司马的登门!”
  
  “喏!”顾侍卫大声应道,他可不管司马家几位娘子的惊慌失措,当即就让侍卫赶人。
  
  雒妃目色冰冷的盯着司马纤,“你们要怪,就怪司马纤,觊觎不该觊觎的,本宫没挖了她的眼睛都是好的了。”
  
  末了,她又道,“回去问问司马太君,她一个娘子教不好,就旁的也教不好了不成,若如此,本宫不介意帮她教上一教!”
  
  这话一落,司马纤面色一白,都这当了,她居然还敢去瞟了眼秦寿,咬着唇,眸带水光,委屈又凄楚的模样。
  
  “赶不出去,是也不是?”雒妃一下就火了,她朝顾侍卫吼道。
  
  顾侍卫顾不得男女之别,硬是将司马纤拎着扔出公主府。
  
  息潮生好笑地看着雒妃,“好了,无甚事也值得你恼成这样?”
  
  雒妃一屁股坐在息潮生身边,意有所指地望了秦寿一眼,又让人将剩下的娘子挨个送回家去,这才与息潮生说起太后的事来。
  
  息潮生摸了摸她细软发髻,嘴角含笑的道,“母后说,还有十来日,会在千秋之时回来。”
  
  雒妃一下就欢喜了,连带刚才司马纤的膈应也冲淡了,她扯着息潮生的袖子,“母后真如此说?”
  
  息潮生点头,“母后听闻你回来了,让你在府中好生呆着,莫要出去惹事生非。”
  
  不得不说,知女莫若母,太后还是十分了解雒妃的。
  
  雒妃也没反驳,她心头高兴了,就什么都不在意。
  
  一边的秦寿,一直注意着雒妃,见她与皇帝之间旁若无人的亲近,他忽的就想起从前两人好的时候来。
  
  即便是那个时候,她未曾打理好妆容或者衣衫之前,她也是不许他看的,哪里会像在皇帝面前这样的随性。
  
  他很少回忆从前,多半都是计划的日后,可对于与雒妃那一段最是美好的过往,如今,他却是经常忆起,连带的与眼前的雒妃做个比较。
  
  辟如现在,他就晓得,最是心悦他的时候,雒妃对他原本也是有着保留的,至少并不是完全的信任与放心。
  
  不过,他实际也是如此,故而谁也怪不得。
  
  雒妃没注意秦寿,她高兴地留了皇帝在府中用膳,特意做了一些容州那边特有的风味吃食,每一道她都兴致勃勃的与皇帝说道。
  
  皇帝也是没去过容州,可即便如此,他也听的津津有味,若雒妃讲的不详实之处,他还会问问一桌的秦寿。
  
  秦寿也乐的与两人关系融洽,他捡着有趣的说,即使还是板着个面无表情的脸,语气平澜无波,他也能讲的皇帝心生向往来。
  
  一顿饭罢,他这样有意与皇帝交好,倒让雒妃看他顺眼了几分。
  
  送走了皇帝,雒妃出奇的没赶人,她请了秦寿去花厅,思量片刻,还是将秦家的丹书金劵给了他。
  
  秦寿掂着手里瓦片状的丹书金劵,他神色疑惑地望着雒妃。
  
  雒妃端着茶盏,斟酌道,“驸马帮着对付司马家,本宫还你丹书金劵,这是早说好的事,即便哥哥后来将此事抹过,本宫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,既然答应了驸马,那就必不会食言。”
  
  就像雒妃诸多时候不会轻易相信秦寿会有好心一样,秦寿也不会轻易的就信雒妃今个竟这个的好说话。
  
  他捏着金劵,思量了会才道,“那就谢过公主了。”
  
  雒妃点头,她低头抿了口茶水,感受到茶香在舌尖弥漫开,就不经意问道,“驸马何时回容州?”
  
  这人在京城一日,她心头就没底,不晓得到底他想要干什么?勾结三王?暗中收买世家?亦或渗透禁军?
  
  她什么情况都想过了,可据底下的人回禀,此次秦寿进宫,根本就没带多少人,连长随延安都没带,连带护卫的,约莫不过十来人。
  
  这些人一到了京城,再是安分守己不过,就是秦寿,雒妃也没见他私底下与谁搭过话,仿佛他入京,就真是与太后祝千秋一样。
  
  她不信,但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巴,一时半会她也是没法的。
  
  秦寿随意的将丹书金劵搁在案几上,他琢磨着雒妃问这话的意思,嘴里却回道,“自然公主何时回去,九州就何时回去?”
  
  闻言,雒妃惊的手里的茶盏差点没摔出去,她以一种你有病的目光看着他,“驸马在京城待的够久了,等母后千秋一过,驸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,毕竟容州那地方,外有突厥虎视眈眈,且还有秦家军需要驸马操持。”
  
  秦寿只问一句,“公主与九州一并回去么?”
  
  雒妃自然摇头,她望着秦寿,忽的和离这件事就上了心头,她思量了会道,“本宫思来想去,从前任性轻狂,自打与驸马初见,就受驸马皮相说惑,且未曾征得驸马同意,就让皇帝哥哥下旨赐婚,是本宫孟浪了。”
  
  秦寿皱眉,他并不太喜欢听到这样的话。
  
  雒妃一字一句,好似在想着最恰当的说法,“且,尚了公主的驸马,此生不可有侍妾,这与驸马而言并不公平,毕竟驸马背后还有一整个的容王府需要振兴,所以,若驸马没别的,过上几年,本宫会与皇帝哥哥提议和离之事。”
  
  雒妃也是算好了的,这过上几年,必要秦寿将突厥远远的赶出大殷去了才好。
  
  至于后面的,藩王之乱,也只有她与母后还有皇帝哥哥来处理了,想必那会因着两人有过这样的关系,他也多半会手下留些情面才是。
  
  雒妃考虑的周到,然而她却未曾料到秦寿的心思。
  
  秦寿嘴角微微泛出冷霜来,斜长的眼梢,凛冽又锋锐,他垂眸捏着手里的茶盏,好一会才道,“赐婚,和离,公主当本王是什么?想要就要,不想要扔咋在一边就是。”
  
  “不是。”雒妃冷硬的道。
  
  秦寿却是不听她的,他抬眸,目光锐利如鹰隼地盯着她,“赐婚之事,是公主做主的,但和离之事,可容不得公主来决定!”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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